中国信息化周报 15年第7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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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贷联合创始人杨一夫说：“我有时会期待一些困难，因为客服这些困难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很有趣的经历。我觉得那种特别一帆风顺、一眼能够看到头的生活非常无聊，这样的生活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。”
